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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生病不吃不喝还能坚持几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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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-70(第37页)

前夫跟我离婚,父母把我赶出家门。

现在这几百只猫狗马上要断粮了,不知道这是不是它们的最后一个冬天。

[公众对流浪动物救助存在很多误解。

实际上大部分都是个人独立支撑的小院,救助人用自己微薄的收入勉强养活它们。

其中少数长得好看、性格亲人的幸运儿或许能被领养,但剩下那些年老、残疾、怕生的,恐怕一辈子都只能留在这里,和救助人相依为命。

]

苏澄看着画面中那些或熟悉,或陌生的面孔,心里泛起阵阵酸楚。

这些救助人里,不乏她过去有所耳闻的。

她们中的很多人原本可以在大城市里安逸地领退休金,享受天伦之乐,却因为心里那片放不下的柔软,倾尽所有去守护那些无家可归的毛孩子。

还有些救助人自己一身的病痛,却总是不舍得去看医生,总觉得自己再撑一撑,从牙缝里省一点,那些毛孩子就能多吃上一顿饱饭。

指甲掐进掌心的软肉。

苏澄使劲眨了眨眼,不让已经涌上来的泪水滑落。

她知道自己没有她们那样无私的大爱。

她一直在寻找更可持续的路,既能真正帮到流浪动物,又不让救助人活得这么艰难。

她原以为借着短视频的热度,通过周边店铺和小程序的运营,这条路已经走得稳当了,不仅能救助眼前的生命,更能把“领养代替购买”的理念传递出去。

可因为她的“成功”,反而引来了这场毁灭性的风暴。

“我今年32岁,做救助已经十二年了。

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,苏澄愣了一下,竟然是温蒂。

“治疗一只骨折的小猫要五千块,五十只猫一个月的口粮要一千块。

救助站的前十年几乎都在往里贴钱,最难的时候,我把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,现在都抬不起头见人。

医院那边的治疗费已经欠了好几年,一直没还上。

“可每次看到那些被扔在救助站门口的小生命,我能怎么办?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,还是得救啊。

”温蒂的目光缓缓扫过镜头,像在看着每一个可能看见这段影像的人,“但你知道吗?命,是得用钱买的。

“用流量赚钱不可耻,如果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,这些毛孩子就只能等死。

”温蒂直视镜头,语气坚定,“我们赚的每一分钱都实实在在花在了毛孩子身上,清清楚楚,有账可查。

凭凭什么做救助的人就配吃糠咽菜,凭什么我们就得牺牲掉自己的生活?我巴不得所有做救助的人都能赚大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