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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可惜,她一次都没穿过。
他难免心生委屈,毕竟是那么用心准备的礼物。
但仔细想想,她又没有主动问他要过礼物,一直都是他硬要送……只是在自我感动而已,说不定她心里还为此苦恼呢,收到礼物后还得装出开心的样子……
后来,洛新澄感觉他状态不对,就捏着他的脸问他最近为什么有点避着她的样子。
他犹豫了好久,还是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郁闷的原因。
一听是因为那件毛衣,洛新澄露出苦恼的表情,“想看我穿啊……很麻烦欸,因为我的衣服都是佣人洗的,要是谁洗毛衣的时候看到上面没有领标,肯定会和我妈妈说的,到时候我不好交代啊,总不能说是我男朋友给我织的吧……我要是真敢这么说,她第二天就给我办转学手续了。
”
傅知珩被她最后那句转学给吓到了,忙不迭地摇头,“那还是别穿了,只要……只要你别扔掉就好。
”
面对他退而求其次的恳求,洛新澄不爽地控诉起来,“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?毕竟是你的一番心意呢,才不会扔掉。
”
傅知珩苦笑地点了点头,心想就算扔掉也没关系,只要别被他知道就好。
至此,关于毛衣的话题告一段落。
晚上回到家,他把乱七八糟的钩织工具整理好,塞到了储物柜的最下一层。
不出意外的话,这些东西以后都用不到了。
然后他像往常一样开始做作业,预习功课,洗漱,在十一点前上床,看手机。
今晚洛新澄一直没有给他发消息,肯定是生气了……虽然他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生气,但他不想被她冷落,所以在结束正事以后,就点开了她的Q丨Q,想要求她和好。
就在他绞尽脑汁组织措辞的时候,她的头像动了动。
洛新澄:[睡了没?]
傅知珩:[还没睡。
]
洛新澄:[嗯。
]
嗯?
这个‘嗯’是什么意思?
傅知珩如临大敌,拿出做阅读理解的态度来揣摩她这个出题人的心思。
但还没等他琢磨出什么东西来,她就毫无预兆地发了张照片过来。
准确来说,是张闪照。
他不明所以地点进去看,呼吸骤停——
是张对镜子拍,她穿着他织的那件毛衣,也只穿着那件毛衣,姿态随意地靠着墙体。
她应该是刚吹了头,蓬松的长发自然的披散着,软软的发梢垂在他织的毛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