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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亲自去请你,你连家都不知道回了?”
姜落:“……”
那都是上个月的事了。
上个月的事,上个月不就因此狠狠挨过操了吗。
姜落预要撑起身,霍宗濯一撞,他啊一声,就被撞趴了回去。
霍宗濯顺势用整个身体覆上来,又伸手,勾过年轻男人的下巴,用力地吻他的唇。
结束,姜落裹在薄被里,累得昏昏沉沉。
霍宗濯躺在一旁搂着他,低头吻吻脸,说:“最近没见你买什么东西回来。”
这些年,尤其是近两年,姜落花销极大,特别爱全世界跑着到处买买买。
而霍宗濯最喜欢看他刷自己的卡,花的越多,他越高兴。
但上个月从曼哈顿回来之后,姜落这个月几乎没怎么花钱,霍宗濯有点奇怪,也在意这一点,便开口问了下。
“嗯?”
姜落嘟囔:“没什么好买的。”
说着,调整姿势,挨近霍宗濯怀里,闭着眼睛,懒懒道:“房、车、衣服、表,玩儿的,吃的喝的,都买过了啊,没什么好买的。”
霍宗濯哄他:“我看郑斌买了跑车,进口的,也给你买?”
“不要,”
姜落打哈欠,说:“不买了,没意思,买来除了装逼,也不能开多快。”
“开快了危险,麻烦。”
他对跑车的兴趣也就那样。
霍宗濯还要再说什么,姜落搂过去,小狗一样哼哼:“爸,给我念首诗,我要睡了,困死了。”
次日早,霍宗濯和姜落坐在姜落当初精心挑选的欧式长桌前,姜落边吃早饭,边拿着手机在耳边,边冲手机那头发火道:“钢筋都能丢!你的脑袋怎么没丢!”
“那么大的工地,你们都是吃屎的吗!?”
“钢筋是纸?揣兜里就能走?!”
“那么重的东西,也能让你们弄丢?”
“报警?报警要有用,你当我在这儿和你吼什么?”
“你有没有脑子!?”
霍宗濯坐在一旁盛粥,听了,默默好笑。
他刚笑,姜落就抬眸瞪了他一眼,霍宗濯更要笑了,把粥碗递过去,表情安抚:消消气。
姜落不是脾气变差了,也不是动不动就要炸,是他这几年发现,项目多了,接触的人多了,你不甩脸色,不骂骂人,下面很多人都会轻待、不好好干事儿,尤其是工地那里,滑头非常多,得骂,必须骂,骂了才能好好干活儿。
果然,挂了手机,姜落神色便恢复了,粥碗端起来,叹了句:“能怎么办,你又不骂人,只能我来骂。”
“钢筋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