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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0恶有恶报(第2页)

花姨面上一怔,握着镯子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,府城周边有军营把守,算起来,就在离青州城八里的地方,骑马很快就到了,骑马车也就三刻钟的时间,花姨捏着镯子,“将军能救您吗?”花姨速度快,一个时辰那边救派人来了,当然来得及的,想到这次,花姨脸上有了笑。

沈月浅摇头,“花姨,现在别去,门外的人奈何不了我的,将镯子交给对方,县太爷的事情抖到上边,不仅仅会抄家还会被判刑,不用担心他报复,之后派来的县太爷,一定不会胡来了。”皇上想要控制各地府衙,会派人监督,知县巡抚再也不是一方霸主了。

花姨听得明白,沈月浅微微一笑,“快去收拾您的东西吧。”给小刘使眼色,小六会意,跟着花姨进屋,偷偷往她包袱里塞了两锭银子。

花姨打开门,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,花姨讪讪一笑,门口的人果真没拦着她,只是眼光在院子里到处逡巡,少爷说里边住着个尤物,眼下已经找人等着晚上分享了,如果这个命好,明天早上少爷玩腻了,指不定还能给他们几个开开胃,念及此,几人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。

小六关上门,整理好马车,沈月浅问他,“门口的人可以对付吗?”

“可以。”四个人看着牛高马大,不过是早就被掏空了身子的人,也就能充门面吓唬人而已,沈月浅估摸着时辰,算着花姨差不多到家了,沈月浅才慢悠悠上了马车,等着小六出门将人解决了回来。

门口传来碎骂喊叫求饶,沈月浅靠在车壁上,脑子一片清明,惊觉有人走了过来,沈月浅掀开帘子,小六嘴角有乌青,朝她点头后跳上马车,行至门口,沈月浅看四个人趴在地上打滚,再没了刚才的气势汹汹,沈月浅眼瞎担心掌柜的,早上出门一直没回来了,落入那帮人手中,他肯定吃不消,掀开一角帘子,问小六,“找得到铁叔吗?”

小六迟疑地摇了摇头,片刻后才道,“说不定给您抓药去了,我们去医馆问问就知道了。”他将沈月浅的药撒了,掌柜的出门一定会想着再去医馆抓药的,夫人就是他们的命,夫人死了,他们一定没命活,小六坚定不移的这么认为。

沈月浅微微颔首,放下帘子,心境不同,身子好似也好了许多,沈月浅伸手触碰下自己胸口,软软的,再没有之前疼痛了,刚开始慢慢会有奶,随后也没了,大夫说生了孩子后容易得这种病,消炎就好,沈月浅轻轻揉了揉,确实好了。

沈月浅这边找掌柜的,而拿了镯子的花姨却没有回府,她记挂着沈月浅安全,哪怕沈月浅说了没事,她心里仍然不放心,去城门口租了辆马车,报了地址,对方一听军营的名字就不愿意去了,花姨只得说是给当兵的儿子送点吃的,又加了钱对方才应下。

谁知道,马车上了官道后速度越来越难,加之天又炎热,花姨更是烦躁,卷起帘子,劝车夫快些,车夫看看日头,不在意道,“夫人,您放心,保管到了军营您和您儿子有时间说话。”到一处河边,见有妇人在河边洗衣衫,车夫勒住缰绳,回眸解释道,“趁着有谁,我顺便喂个马,天还早着,不急。”

花姨着急得不行,本是看着车夫年纪稍微大,以为是个稳妥的,不想性子慢得她发慌,索性跳下马车,烈日当头,她也顾不得热了,担心路上再出幺蛾子,车夫喂水她就去旁边拔青草,免得半路上车夫又找几个耽搁时辰。

文忠昨日打听了一天,今早也去问过,都说不认识没见过掌柜的画像,吃过午饭,眼看着还是没有消息,文博武神色晦暗,提出启程,文忠明白他是害怕耽搁了找沈月浅的事,毕竟,当日沈月浅离开的时候只带了一个掌柜,真还有其他人,不可能没有风声。

等着奶娘洗好尿布就启程,随意一瞥,马车上的包裹漏了出来,有两锭银子,再看那名车夫提桶抬水回来,听对话,就知晓车夫是妇人雇的,难保不会见财起意,文忠不是个好人,换做平时他一定不会插手,可如今情况不同的,做件好事就是积德,他只希望能让大少夫人快点回到主子身边。

站起身,走向马车,车夫以为他要做什么,惊叫一声,拔草的花姨也望过去,以为文忠要抢她包袱,煞是白了脸,她害怕将镯子弄坏了,一直放在包袱里,“小偷啊……”

文忠手一抖,心想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妇人,却也没解释,跳上马车关上了帘子,车夫一脸戒备的望着他,而花姨扔了手里的草跑过来,掀开帘子,紧紧盯着包袱里的两锭银子,想明白了什么,紧张不已的接过包袱抱在怀里,小心翼翼地翻着最里边的镯子,银子掉在地上了也不管,文忠只当她是个脑子蠢的。

看车夫的眼神明显变了,或许还真是被她说中了,任由车夫见到这两锭银子,妇人估计命都没了。

文博武一手抱着葡萄一手撑着伞,车夫和妇人一人一句,吓得他怀里的葡萄不安的扭了扭身子,沉脸转过身子,就看文忠变了脸色,拽着妇人双手不放,文博武目光陡然一变。

花姨被这个年轻小伙子拽得手疼,她可不敢松开,死呀咧嘴道,“有劫匪啊,有劫匪啊。”

文忠认得这个镯子,是文博武寻了好久才寻到的一块红玉,为了在桌子内侧刻字,毁了不少地方,好在最后打磨出来的玉镯没有一点瑕疵,取货的时候是他和文贵一起去的,文贵看着镯子还朝他说了句,“这两日主子心情不好,这个镯子就是让主子高兴的东西了,信不信,谁要是将镯子摔坏了,主子毫不犹豫会要了他的命。”

文忠被文贵看得毛骨悚然,那一刻,文忠以为文贵会陷害他,不想文贵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,跟抱着自己女儿似的,就差没说,“小乖乖,快睡觉,爹爹陪着你了。”

文忠抢过镯子,里侧果真有字,晨曦,夫人的字,文忠正要出声质问,有人已经抢先了一步,“镯子是哪儿来的?”背后阴冷的声音响起,文忠识趣的侧身就镯子递了过去,手拽着妇人手腕,只要她说个不知道,随时能捏断她的手。

花姨面色一白,并没有因为年轻人的好看就迷了眼,因为,她从他眼里看到的是浓浓的肃杀之气,花姨身子哆嗦得厉害,这时候,男子怀里的小孩子嘤嘤哭了起来,男子将她身子放平躺着,花姨惊呼了一声,这个小女孩,像极了夫人,谁知,手上的力道又是一重,花姨疼得双唇哆嗦,“是,一位夫人送的。”她不知晓该不该说实话,面前的男子非富即贵,夫人是他妻子还好,如果是小妾,逃跑出来的小妾被抓回去,命运可想而知。

想到这个,花姨闭着嘴,不再说话了。

车夫看情形不对,马车也不要了,转身就要逃命,跑了几步就被人拦住了,他急忙投降道,“我不认识她,她只给了我银子叫我送他去军营,不关我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