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ol.2 《针孔的回信》（第3页）

“你要写什么？”

阿凯的呼吸急促，冰针在信纸上划出细细的血字：

“以辰，我把命寄给你。”

以辰看着那行字，喉结滚动。

他把信纸折成纸飞机，塞进阿凯的嘴里，冰针同时划过他的腰线。

“飞吧。”

阿凯的双手被稻壳缠住，无法动弹。

以辰跪在他身前，解开他的皮带，裤子滑到膝弯。

他用冰针挑起阿凯的内裤边缘，轻轻一拉，布料撕裂。

“这里是信封。”以辰的声音低哑，“投进去。”

他把阿凯的硬挺抵在自己的唇边，冰针同时划过他的大腿内侧。

冰毒渗进伤口，阿凯的腿开始颤抖。

以辰的舌尖绕着顶端打转，冰针缓慢刺入大腿内侧，血与汗混在一起，滴在稻壳上。

“以辰……”阿凯的声音断断续续，“我……”

“嘘。”以辰抬起头，嘴角沾著晶亮的液体与血，“让我尝尝你的回信。”

他爬上来，吻住阿凯的唇，把冰毒的苦涩与血腥味渡过去。

阿凯尝到铁锈与药物，脑子一片空白。

以辰的手指探入阿凯的后方，冰针同时划过他的臀部，冰毒渗进伤口。

“放松……”以辰吻他的耳垂，“我要盖最深的邮戳。”

当以辰挺身进入时，阿凯发出一声被信纸堵住的闷哼。

冰针刺进以辰的肩膀，冰毒沿血管窜进大脑，两人的瞳孔同时放大。

以辰的动作从缓慢到狂暴，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碾米机的吱嘎。

冰毒的药效让感官极度放大——

每一次摩擦都像电流，每一滴汗都像火。

“说你爱我。”

“我爱你……”阿凯的泪水滑进稻壳，“到死。”

高潮来得猝不及防。

阿凯射在以辰体内，以辰同时射进阿凯的伤口。

精液混著血水与冰毒残液，涂满信纸，像一枚永不褪色的邮戳。

稻壳吸饱血与精液，散发出腥甜的腐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