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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夫还有别的称呼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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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(第1页)

“是。”白清枳的手顿了顿,“医生说她再这样下去,撑不过今晚。”我捏着她的下巴转向我,指尖能摸到它下颌清晰的轮廓:“不心疼?那可是你亲姐。”她抬头望进我眼里,目光坦诚得像一汪清水:“我只为你服务,谁让你不痛快,我就不喜欢谁。”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吼。白婉宁不知何时从身上摸出了把生锈的水果刀,正死死抵着自己的胸口。“沈知彦!你到底原不原谅我!你不点头,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!”我端起茶杯抿了口,声音轻飘飘的,却足够她听见:“那你去死吧。”刀光闪了一下,却没刺下去。白婉宁的手剧烈颤抖着,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,最后只剩下无尽的绝望。警笛声由远及近,大概是路人报了警。警察想把她带走时,天突然挣脱开,朝着别墅大门磕了三个响头,磕完却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“我懂了我早该懂的”她被警察架走时,没再回头。后来听说,她在看守所里用磨尖的牙刷柄割了腕。消息传来那天,我正在和白清枳核对报表,听完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翻过下一页。又过了些日子,沈妙从外面回来,随口提了句陈子轩死在了黑市。据说是得罪了那里的头目,死得不太好看。我正搂着白清枳恩爱,闻言连眼皮都没抬:“与我们无关。”沈妙耸耸肩,转身去了会所,继续做她那副不务正业的样子。秋末的时候,白清枳捧着白家祖传的玉佩跪在我面前。玉佩上刻着沈家赘婿四个字。“少爷。”她抬头看我,眼里的光比初见时亮了百倍。“我知道我身份不配,但我想跟你一辈子。”我接过玉佩,突然笑了。“好啊。”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,温暖得像从未有过阴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