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师生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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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时间的安静。

宗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学生，欲言又止，止言又欲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他沉声说道：“你再怎么能打也就是个养气境，难不成你能越境而战？”

林拾衣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不确定。”

宗越看着他。

果不其然，林拾衣接着说道：“但可以试试。”

宗越呵呵一笑，说道：“可你不是要低调过完这一年，安安静静在明年秋天离开学宫，回去当你的道观主吗？你要是真出风头了，到时候那些老头不放你离开，你要怎么做？”

林拾衣沉思片刻，说道：“也对，那还是算了吧。”

宗越没想到他放弃的如此果断，突然生出一种被折磨的感觉，忍不住再叹了口气。

“你就不能稍微坚定一点吗？”

“我对这事本来就没兴趣，为何不从善如流？而且……”

“而且什么？”

“这不是先生您先放弃的吗？”

“……你现在是嫌我今天心情还不够差吗？”

林拾衣心想忠言的确逆耳。

宗越琢磨片刻，说道：“这样吧，没几天就是琼华宴了，等到时候你和我一起过去。”

林拾衣问道：“琼华宴是什么？”

宗越看了他一眼，心想你怎连这也不清楚，说道：“就是让新生齐聚一堂，让彼此互相眼熟一下，顺带听老东西聊些学宫的陈年旧事，与有荣焉上一番，不过今年应该会有些变化。”

“什么变化？”林拾衣问的随意。

宗越说道：“壮行。”

林拾衣听懂了，纠正道：“这两个字应该用来形容道庭使团那边。”

宗越闻言而心神麻木，连叹息都无力气，说道：“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
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转移话题，问道：“你今天的事情办得怎样？”

林拾衣如实相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