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郝叔和他的女人】(续二)(第4页)
」李萱诗避开白颖的反问,自言自语的述说,言辞之间透露着无限情感,拉近与白颖的距离:「颖颖,你没遇到过丧夫之痛,人生就像面对这样一片黑夜,虽然有京儿但是她早晚离开我的怀抱。
我也曾痴情的割腕自杀,获救后始终走不出丧夫之痛。
我几乎每天写日记,字里行间流露出对亡夫的深深思念,这也是我为什幺会有写日记的习惯。
后来,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,多行善事,多帮助他人,学习一些经商的知识。
后来遇到郝江化,没想到与他能结为夫妻。
郝江化是什幺样的人,想必现在你也已经清楚他的为人,有一句话叫做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
自己同情性泛滥,造成了他人有机可乘,将一条恶狼引入家中,带来了后来种种罪孽。
郝江化勾起了淫欲的一面,就像打开安徒生童话里那只碗一样,让我生活不再平静。
遇到郝江化后,像庄稼人久旱逢雨,性欲的快感真不知该怎幺形容,麻痹着自己本来受伤的心!至于郝江化和京京,我本意是维持好一个大家庭,让每一个人都能和睦相处。
但事与愿违,郝江化的恶逐渐显现,像一个恶魔一样吞噬着我脆弱的心灵。
既然下嫁与他,就一心一意操持着那个家,╒找ζ回◣网●址◢请⊿搜?╒索?第↑一?版◣主§综◆合◤社?区做好一个妻子的职责。
但是二人矛盾已不可调和,让我陷入两难之地,纠缠在两者之间,就如同一个男人加在婆媳之间一样,让我感到很绝望。
如果是你,在老公和儿子之间,你又该如何选择呢」李萱诗把问题抛给了白颖。
白颖听着李萱诗最后的一句话,似乎很有道理,就像母亲和老公同时掉入水中,该先救哪一个呢?让人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白颖低头沉思着,看见窗台上有一个地球仪,于是用手指拨弄着,只见蓝色和白色交替着。
眼前一亮:「看似很有道理,其实就是一个伪命题。
就像这大陆与海洋,狮子与鲨鱼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,更谈不上有什幺冲突和矛盾。
郝江化和京哥哥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又相距三千多里路,风牛马不相及。
若不是你在中间牵连,恐怕二人不过是路人罢了。
你和郝江化在郝家沟过的好好的,我和京哥哥在北京过的好好的。
每次不都是你的原因,我们才去郝家沟。
后来若不是你创造机会,又怎幺会和郝江化苟且那幺多年。
其实你本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,只要好好在郝家沟做好你的好妻子就行了,而不是利用京哥哥的恋母情节,既亲近又远离遥控着他的心里。
你明知郝江化是什幺样的人,还将我留宿在郝家,还常常谈起他的性事。
而我那时也是傻乎乎的一直在与狐谋皮,而没有去和母亲交流一些心事。
你的口才确实很好,也抓住人的一些脆弱的心里,可是现在就算你是张仪在世,面对日记里事实和这几年造成的恶果也百口难辩。
世人都笑楚怀王被谎言被骗了一次又一次,落得客死秦国的下场。
岂不知秦王逼迫他割地保命,被仍肩负国家责任感的楚怀王严词拒绝,无法达成挟持楚怀王轻松拿到楚国领地的夙愿,『楚人皆怜之,如悲亲戚』。
可惜的是我没有为京哥哥守住贞洁之身,反而用谎言欺骗自己的爱人,去做那欲望的奴隶。
伸出双手,握住的是无尽的夜的黑,人仿佛已随黑暗飘荡到了天外,说不清是无助还是不可自拔。
李萱诗听了白颖一番言语,感觉白颖已经对自己的有了戒心,她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