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(h) he hu an 2.co m(第2页)
他当然不会停。
亲一口,听她泣一声,吮一下,看她漫出点泪,舌尖压着它反复拨弄的时候,她会哭得更厉害。
等这一波余韵过去后,她甚至晕了好一会儿。
墨黎退出去,在案几上倒了点水,嘴对嘴哺喂她喝下。
越做,她体内的高热退却得就越多。
涔涔汗水不断渗出来,濡湿床铺,连散乱的青丝都漫着潮意。
他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汗珠,确定她没有脱水,指腹揉揉她长长的睫毛,啜吻几下那闭紧的眼睛。
湿漉漉的眉眼与云鬓,更有一种远山青黛般的美感。
总要越看越是心痒,越看越舍不得放手。
看了眼她肩胛上的红印,依然红,却没有方才鲜红得像是能滴血的错觉,反而有种微妙的蛰伏般的意味。
碰一碰她还是会不由自主颤动。
墨黎都要不解,这东西缘何而来。
谁能给她下这样的咒?
不管怎么说,东域二把手,承月之下就是她,即便他不将身份地位放在眼里,也不得不承认,她在这方地域的权利之大。
哪个人能把这种恶咒烙她身上!
承月?
不可能。
那白痴连摸她一下小手都不敢,玺峰多少年的笑话了,连他这个后上天元山的,都知道的一清二楚——巴巴喜欢人多少年,却愣是连多看几眼都要躲避,那架子恐怕能端到天荒地老。
要他来下这样的咒,再给他长十个胆子都不可能。
那个姓简的?
不可能。
别说他有多废物,以招秀的性格,下属要是敢给自己的恶咒,早把人凌迟了。
想不通不想了,墨黎顺手捏了把她柔嫩的脸蛋。
揽住她的腰,再度覆身下去,将精神奕奕的器物又一次探入花穴,深深埋到底部,继续先前的动作。
又重又深的几次抽插,生生将她撞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