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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,请问是谢小姐吗?”
“我是。”
“这是您订的早餐!”
谢春红愣了愣:“我没有……”
蓦地想起来,她常常赖床,所以和易回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做早餐,想必这份外卖也是他叫来的。
谢春红付了钱,餐盒里都是自己爱吃的东西,心里有着微微的遗憾和失落。
那么强势的男人,居然在盛怒之下还不忘给她准备好早餐,说不感动是骗人的,可是感动不能当成感情。
和易回这两个多月来的相处,谢春红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宠爱,她从小就没有父亲的疼爱,母亲也和她一直不亲密,完全没有被一个人这样捧在手心过,所以面对这样的男人,她不可能没有一点动心,但也就仅仅是有一点动心而已。
那么多年的感情早就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,盘根错节地占踞了整颗心,她如何能够连根拔起,为别的男人腾出空间?
更何况……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砍掉这颗大树。
易回果然气得不轻,连着几天都没来找她,公司里见到也是冷冷的,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不过任谁都能感受到易总的低气压,甚至最为亲密的dan也被他当着众人在会议上批得一无是处。
dan委委屈屈地跑到春红那里诉苦,没说几句就拐到了八卦上。
谢春红和这位上司也常常在一起玩笑,所以并不怕他,她好歹学了那么多年文学,哪能被这个洋鬼子三言两语套去了话,兜兜转转就带离了话题。
谢春红不知道应该说自己自作孽不可活,还是该说易回乌鸦嘴。
果然生理期痛得死去活来。
她平时作息紊乱,饮食上也不注意,每个月一到那几天都像大病了一场。
春红实在不愿意离开被窝,即使她彻夜暖不热也不想下床,肚子痛得什么事都不想做,只想抱着枕头一直窝在床上。
早上自然爬不起来去上班,打电话请好了病假。渴到不行才被迫下床,没想到刚喝了杯热水下去,就不可抑制地吐了起来。
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,只能吐出些水出来,春红痛苦地趴在马桶上,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,才被一阵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
谢春红本来不想理会,奈何敲门的人特别执着,认定了屋里有人。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,痛苦地起来披上衣服,抖抖索索去开门,易回夹着冬日独有的寒风迈了进来,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