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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晴喊得撕心裂肺眼眶通红，孟奕垚上前抱住她，摸着她的发丝试图安慰她。

“我好想爱这个世界。”秦晴推开孟奕垚：“可是这个世界不让我拥有你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眼泪太模糊了，秦晴觉得孟奕垚的眼眶也是湿润的。

“算了吧，孟奕垚，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。你妈妈说得对，你怎么可以和那种女人的女儿在一起？”

“我说过，我不管你是谁的女儿。”他捧着秦晴的脸，“我只要你是我的女人。”

“太累了，孟奕垚。”她拨开他的手，“结束吧，离开彼此我们都会过得更好，你身边不缺女人，我也要找一个能够走到底的男人。”

秦晴退后一步：“我过几天会搬出去，这个公寓还给你，你要卖掉需要我办手续的时候打我电话。你给我买的东西都不会带走。”

孟奕垚上前一步，拉住她的手：“还得清吗？这么多年的感情也说还就还吗？”

秦晴笑了，果然如时初晨所说，他蛮横不讲理得过分。

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用力挣开他的手，转身回房间，锁上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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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初晨回了谈礼那边。

“怎么回来了？”他刚开门，时初晨就一头扎进他怀里。

“孟奕垚回去了，她不需要我了。”时初晨抬头看他：“如果你也不需要我的话，那我就下楼去了。”

谈礼把她拉进来，关上门。

“怎么了？不开心？”时初晨腻在他怀里半天，一动不动。

“你说，是两个人相爱没走到最后比较惨，还是两个人相爱却从没在一起过比较可悲？”

“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，我觉得是前者。”谈礼仔细思考了一阵，“后者的话，可能仅仅会遗憾。”

如果从来没和曾经那个说着喜欢他，他也对她有一点意思的女孩子在一起过，他仅仅会觉得有些遗憾。

但是如果是现在的他们，在一起后再分开，那应该会很痛苦。

那一晚谈礼和时初晨什么都没做。

她被谈礼抱在怀里一夜安睡。

孟奕垚坐在沙发上一夜无眠。

秦晴躺在床上却是一夜好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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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喝了点酒，回家又喝了不少水，时初晨被一泡尿憋醒了。

这几天的作息习惯有点太好了，甚至都有点早睡早起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