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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，许小兵觉得已经好一点了，就拿着空碗筷刷起来，还挑了几件汗臭味较重的待洗衣物先用水泡著，打算等晚上再来刷。

弄完能弄的东西，感觉腰又有点酸痛，许小兵这才回房间躺下。

「哥哥要睡觉吗？」许小军从刚才起就跟前跟后，当然也跟著进了房间。

「嗯，你睡不着，要不要去看电视？」许小兵是真的累了，他昨晚被许大个干了没下三次，之后半梦半醒间似乎又被干了一次，他都搞不清楚是几点睡的了。

「不要，我跟哥哥一起睡。」许小军爬上床，窝到许小兵怀中。

许小兵有点怕许小军又要吸他的乳头，还好这一次许小军没再拉他衣服，只是贴在他胸前，感受著他的心跳声和体温。

许小军还小，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事，他知道哥哥身体不好，他不会打扰不舒服的哥哥的休息的。

也许会有人说，五岁的娃儿懂什么。

可是五岁，其实懂很多了。

像是邻居大婶的閒言閒语，他听出了同情与不屑。

同情他是没娘的孩子，却也不屑於他是个『野种』。

可是没关系。

也许他不是爸爸的小孩，可是他确实是哥哥的弟弟，哥哥又是爸爸的小孩。

透过哥哥，他与爸爸，是连起来的。

所以他们是一家人，永远都是。

许小军抱着哥哥的腰，闭起眼睛，原本还没睡意的他在熟悉的怀抱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
至於许小兵不用说，他躺下没多久就已经再次睡去。

许小军勾著许小兵的腰，许小兵环著许小军的背。

不管那些外头人对家的定义是什么，对他们来说，这就是他们的家。

家里，永远是最让人安心的地方。

待续　201241

后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