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被挂断。
……
该问的问了。
该回的回了。
宁蘅深吸一口气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她脑中不断闪过方才会议桌上见到的那一幕幕。
能相信他吗？
该相信他吗？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，那今晚她在百货市场前到的是怎么回事？
她不会错。
今晚那个人就是元卿。
还有那辆林肯，车牌号都是一模一样的。
但是——
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她会打电话过去‘查岗’，所以杨部长不可能提前和他串通好一起来骗她。
杨部长的面相，起来也不像是会说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