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念着这个名字。
他仿佛是情场高手,极其熟稔风月之事。
她在他掌心,完全处于被动撩拨。
男人似乎给她编织了一张情欲的网,寸寸紧逼她步步沦陷、缴械投降。
她用凉水洗了把脸。
努力让自己冷静清醒。
他们的这场婚姻只是协议婚姻,婚期两年。
两年后一拍两散,各奔东西。
她不爱他。
他也不爱她。
他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,所以才对她这样敬重又温和,想将她调教成一个契合的床伴。
抛开这一层。
他们什么都不是。
她必须要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