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律管不到他（第2页）

「好，非常好，白家总算后继有人。」电话里传来哽咽声，「我在国内，刚刚得到你们消息，是纽约分公司经理打来的。」

「爸爸，小川就在旁边，你要听他讲话吗？」

白逸川接过电话，「爷爷，我是小川。」

电话那头的老人突然哭起来。

白雨航和儿子白逸川也默默流泪，失去儿孙的暮年老人五年中一定活的很艰难。

白雅雅里间走出来，从哥哥手里拿过电话，用糯糯的声音喊了声，「爷爷。」

「小雅！」电话那边连声应者，「好孩子，你们再等一天，我马上乘坐私人飞机去接你们。」

白广之断断续续问了很多，又嘱咐了很多，并把美国公司的律师电话号让儿子记下来，啰嗦了半天才算完。

白雨航放在电话，心头激动难平。

「叮叮……」

他以为又是电话响。

白逸川过去开了门，门外站着俩穿西装的男人。

「请问，你们有事？」

来人亮出名片，「我们是联邦调查人员，怀疑你们有乱伦行为。」

另一人对白雅雅道，「我怀疑你还味成年，如果你父亲涉嫌强奸幼女，将犯有强奸罪和乱伦罪。」

白雅雅听不懂英语，眼睛露出困惑。

白雨航挡在女儿身前，递过去一张纸条，「这是我律师的电话号，有事情跟他详谈，我很忙，不奉陪了。」

「白先生，我们在执行公务，请你配合。」

「你们在骚扰下去，我将以妨碍自由和诽谤罪控告你们，荣横集团继承人不是你随便可以玷污的。」

「荣横集团，你也姓白，你跟白广之是什幺关系？」

「连事主的身份都没搞清楚，就来调查，美国政府的工作人员逊色到这种地步了吗？」白雨航讥笑着，「五年前，荣恒集团董事长和一双儿女遭遇海难，你们没听说过？」

两个政府人员面面相视。

「请。」白雨航将两人请出门外，呯的关上门。

白逸川和白雅雅都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父亲。

「儿子你记得，法律永远是给穷人立的，富人不在此行列，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。」白雨航抬头望了眼墙上的钟表，「离黑天还早着，现在我们上街走走。」

「上街？」白雅雅问。